第二次回返,是阿鲁斯带着母亲回到“老家”。这个家为生活展示了一种物理上的确凿证据:它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房屋,临水而建;屋内有家具和衣物,陈设着一家人的老照片;长久空置之后,缺少现代生活所必需的电。除此之外,在更广阔的草原空间和游牧民族的背景之下,这座房屋也意味着游牧的终结与定点而居的开始。对于阿鲁斯来说,这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,是他所认为的家。但对母亲而言,她所不懈寻找并渴求回返的是一个更具原初的所在,她要回到儿时那个有父母的家,找到那棵一半生一半死的树。捞仔为整部电影的音乐创作,采取了唯美大气的风格,并加入了许多有新鲜感的旋律,使得整部电影更加荡气回肠,意蕴无限。因为电影的主角瞿秋白是《国际歌》的翻译者,所以创作者在电影配乐中加入了《国际歌》的元素。在捞仔眼中,《国际歌》不仅象征着共产主义信仰,更激荡着青年人奋发激扬的满怀壮志,一代代中国音乐人都给《国际歌》注入了自己的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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